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美国失业者 边当义工边找工
随着失业率不断升高,美国失业者纷纷当起义工,除了能打发时间,也希望在行善之余建立人脉,以便早日找到工作。
美国媒体报道,美国各地非营利组织(NPOs)近来接获关于当义工的询问大幅增加,甚至出现报名者远超义工空缺的情况。非营利组织New York Cares上个月义工人数比去年同期增加1倍,其中三分之一是失业者。
据了解,失业者中不乏银行家、广告撰稿人(copywriter)、行销经理、会计师等专业人士。多数人是一边当义工,一边积极找工作。
原本任职于Lehman Brothers的Nini Duh(29岁)说:“我现在可以天亮后才起床,上午10点才开始做事,如果这真是我的工作就好了。”
被金融科技公司裁退的Eryka Teisch则认为当义工是一种“心理治疗”,能够减轻找不到工作的压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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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当洗脚工不丢人! 大学生当洗脚工每月能挣2800
四年前,他跨进重点大学校门,攻读金融专业;四年后,他选择从学徒做起,应聘洗脚工。姚伟(化名),这位来自常德农村的小伙,曾梦想着能当上公司CEO,毕业前夕做出的职业选择,却让人大跌眼镜。
父母 崽啊,辞了吧,大伙问你在干嘛我们都开不了口啊
“做洗脚工,没什么丢人的。”3月19日下午,长沙某足浴城,记者采访了姚伟。他个子不高,看上去很秀气。单独面对记者时,他显得有点不安,揉搓着被水泡白的双手。
小姚告诉记者,他来自常德汉寿县一小山村,父母都是地地道道的农民。当他犹豫再三,把做洗脚工的消息告诉父母时,听筒那头先是死一般的寂静,随后传来父亲的大吼:“你个没出息的不孝子!”
小姚说,已两个多月了,父母还是没能接受自己的这份职业。在他们眼里,这算不上一份正当职业。每当有邻居问起他的工作情况时,老俩口都不敢透露半点风声。母亲在电话中更是哀求他:“崽啊,辞了吧,大伙问你在干嘛,我们都开不了口啊。”
同事 学徒一个月,他就被破格晋升为技师不愧是“科班出身”
姚伟顶住了家人的压力,静下心来,在足浴城里当起了学徒,和另外17名男孩女孩成了同事,开始为期两个月的学徒期。他没有向大家隐瞒自己
的学历背景,在新员工见面会上自我介绍时,他就“坦白”了一切。“当时,底下一阵唏嘘。”回忆当初的情景,姚伟脸红了。
学徒期间,小姚起早贪黑。一个月后,他被破格晋升为技师。转正后第一个月里,他拿到了2800元的工资。“看着他一下子转正,我们私底下都称他不愧是‘科班出身’的。哎,羞愧!”同事小吴坦承了大伙当时的嫉妒。
老板 小伙子说要立刻挣钱自立他做事勤奋,是个很不错的员工
对于这行业的“初来乍到”,姚伟称“非常感谢自己的老板”。他说,老板给了自己一个不错的饭碗,还对他尽心指导帮助。
足浴城老板刘先生一语道破了当初聘姚伟的原因:“小伙子说要立刻挣钱自立。”他竖起了大拇指,“小姚没让我看错。他为人踏实,做事勤奋,是个很不错的员工。”刘老板说,这个农家来的孩子就是不一样,长得文质彬彬,可骨子里透出一股刚毅和冲劲。刘老板介绍,足浴其实是个技术活,手法的适度以及对穴位的拿捏很重要。“小姚闲着没事就研究人体穴位图,这门子技术他可算炉火纯青了。”
对话姚伟 如果认为我是“饥不择食”,那就错了
记者:你不是一直想着当上CEO么,怎么选择了干这行?
姚伟:幻想很美好,现实太残酷。考公务员没通过,找工作又屡次碰壁,毕
业在即,得先找个能“收容”自己的地方,总不能老靠着父母养活吧?我读大学大概花了家里6万多元,大部分还是借的,得早点把钱还给亲戚。
记者:足浴行业的就业门槛不高,有没有觉得读四年大学浪费了?
姚伟:不会,我认为大学四年是我人生经历的一部分,让我积累了很多知识和经验,而且足浴行业也不是人们惯常认为的那样,它不只是一个简单的力气活,其实有中医穴位推拿、通筋活络等医学知识和技巧在里面,在这个领域,我需要学习的还有很多。如果大家认为我是“饥不择食”,那就错了。
记者:那你会一直做按摩技师,还是对自己的职业生涯有更好的规划?
姚伟:肯定不会,按摩技师只是我跨入门槛的第一步,如果自己做得好的话,等挣够了钱,自己会去开个小店,说不定到时候也开个足浴城。
市民声音 过半市民“可以接受”
记者随机采访了30位普通市民,询问他们对“男大学生做洗脚工”持有何种看法。23.4%的市民表示“不能接受”,20%的人持“中立态度”,56.6%的市民表示“可以接受”、“应该肯定”。“做洗脚工,那大学不白念了,小学文化都能干的事情!”在公司做会计的吴女士这样认为。“自己的职业,自己做主,别人的看法不重要,只要自己不后悔。”小吃店田老板说。“这年头,找工作难,大学生应该放下身份,从底层做起。”被采访者李教授的话语中包含着肯定的语气。
相关新闻 可以尊重但不应言过其实地“称赞”
2008年6月,西南大学中文系应届毕业生小潘,放弃了教师工作机会,端起洗脚盆做了普通洗脚妹。不久,网上便出现了一则评论《大学生当洗脚妹:领跑就业新观念》。
网友“小生三戒”点评:当洗脚妹属于“就业新观念”吗?我认为值得商榷。并没有任何职业歧视的意思。但是,这并不代表可以鼓励或变相鼓励别人自甘于低下的生活。
网友“简单就好”点评:对于无奈去洗脚屋谋生的弱势阶层,我们可以尊重或同情其选择,但不应对这种现象表示什么“欣赏”,更不能予以言过其实的称赞。
2009年2月,贵阳中医学院针灸推拿系在校女大学生周静创业开了间足疗店,当起洗脚工,由于手法专业,吸引了不少顾客。
网友“千里之外”点评:虽然我们认同职业不分贵贱,只要凭借自己的双手合法挣钱,都是值得尊重和赞赏的,但至少在现实语境下,“大学生”与“洗脚工”的这场意外“邂逅”,还是注定无法让大多数人接受。
专家意见 观念不改就业路会越变越窄
“我认为无论富贵亦或平淡,都只是一种人生经历。”湖南百花人才市场执行总经理肖雁说,职业无贵贱,只是分工不同。因此,普通人能做的事,大学生同样可以做。只是普通大众,特别是农民朋友,他们的世俗观念和职业观念还没有转变过来。
肖雁说,保健行业作为一个新兴服务行业,大学生还处于未涉入或“微涉入”状态。一方面,应聘时的低竞争力、相对的高薪酬,对于找工作难的大学生群体来说,不失为一个好出路。另一方面,高学历人才的注入,对其行业的正规发展也有一定的促进作用。近几年来,高等教育逐渐从精英教育走向大众教育,大学生也从昔日的“天之骄子”向“普通劳动者”过渡。大学生如果僵化就业观念,那势必使就业之路越变越窄。
三百六十行,行行出状元。肖经理说,作为一个男孩子,能够顶住压力在这条路上走下来,我挺佩服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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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子9岁在菲律宾旅游时走失 18年后重归故里
20年前,曾曾(化名)的父母在厦门当地可算是家底殷实的家庭。手头经济宽裕,父母经常会带子女外出旅游。
1986年,母亲带着9岁的曾曾到菲律宾旅游见世面。不料,这次菲律宾之旅,却让曾曾与家人骨肉失散近20年。
日前,厦门公安局思明分局鹭江派出所在大走访时,了解到重归故里的曾曾一直没有户口,
无法就业。民警在为其恢复户口时,曾曾及家人才向人道出这段心酸往事。
菲律宾旅游母子街头走散
1986年,曾曾随母亲到菲律宾旅游,异域风景让母子俩看得眼花缭乱。这天,母亲带着曾曾到商业区逛街购物。走着走着,曾曾被路边一堆形状各异的玩具深深吸引,站在摊子边对每个玩具都爱不释手,当他转头想让妈妈买玩具时,却发现妈妈不见了身影。曾曾又惊又怕,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喊着“妈妈”。喊声引来了许多好奇的路人,但由于他不会讲当地话,没人知道这个小男孩遇到了什么困难,也无从下手帮他。
就这样,曾曾没有方向地一路走着,边走边喊“妈妈”。天渐渐黑了,
曾曾不知道走了多远的路,又饿又渴,两条腿就像灌了铅似的重得迈不开步。路边的店铺陆续关门了,街上行人也越来越少,疲惫不堪的曾曾再也走不动了,当晚,他就在一家电影院门口睡了一夜。
一个9岁的少年,一个人在异国他乡,会遭遇到什么样的艰难,是常人难以想象的。几年来曾曾去过警察局,无奈警察听不懂他的话,他被当成乞丐被打发出去。饿了,他只好跑到饭店门口徘徊,但都会被保安赶走。至今,曾曾说起在菲律宾流落街头的那段经历,眼眶都会发红,声音哽咽。“太可怕了,我这辈子再也不愿想起那段经历,打死我也不会再去那地方了。”
母亲在菲打黑工3年寻儿未果
而曾曾的母亲与儿子走散后,也发了疯似的满街寻找。她不断的叫着儿子的名字,见到与儿子差不多大的孩子,都要上前好一番查看。
母亲每天都到街上找儿子,但因为语言不通,得不到任何帮助。时间一天天过去,母亲依然没有儿子的消息,身上的钱也花光了。
“一定要找到儿子!”母亲在心里发誓。此后,她靠打零工挣饭吃留在菲律宾继续找儿子。
由于当初是持旅游签证到菲律宾,签证时限已过,母亲成了非法滞留者。每次在街上碰到警察,她都要躲开,生怕被发现自己被遣送出境,这样就会失去儿子的机会。
为了能留在菲律宾,母亲四处打黑工,不管多累多脏她都干。她说,是找儿子的信念支撑着自己在菲律宾活下去,每当夜深人静时,刻骨的思念让她彻夜难眠,有时一整晚以泪洗面,睡着了也会被梦里儿子的哭喊声惊醒。
在菲律宾找了3年了,儿子始终无音讯,母亲的身体状况越来越差,无奈之下,她最终离开了菲律宾。
好心老乡找船助他回家
年纪小小的曾曾独自在菲律宾是怎么活下来的,说起这个,还得感谢好心的闽南老乡。
一天,曾曾路过一家杂货店门口,突然听到一阵熟悉的闽南话。他看见店里的老板在搬东西,说的就是闽南话,聪明的他连忙跑进去帮忙。杂货店老板见曾曾很机灵可爱,给了他一些食物,曾曾接过吃的,用闽南话说了句“谢谢”,老板听了很惊讶,忙问曾曾是哪里人。曾曾于是把自己和母亲走散的经历告诉了老板。
见曾曾乖巧手脚又勤快,杂货店老板收留他在店里帮忙,提供吃住。老板给他发薪水,他也不要,唯一的要求是希望老板能找机会帮他回到家乡厦门。
年复一年,曾曾从9岁的少年长成英俊帅气的小伙子,直到2004年的一天,他终于等到回国的机会。老板托人打听到有一艘开往厦门港的船,经老板好说歹说,船主同意带上曾曾。临走前,老板塞给了曾曾100美金,说:“这些钱够你回家了。”
18年后,曾曾终于回到了让他魂牵梦萦的厦门。
凭着儿时的记忆,他一路打听,回到了自己的家。
当曾曾踏进家门的那一刻,母亲惊呆了,难以相信眼前站着的年轻小伙子就是18年前的走失儿子。一家人抱成一团,泣不成声。
补了50份材料终恢复身份
失踪近20年的曾曾,其户口在一次人口普查时,被注销了。回到家已四五年时间,曾曾一直都没有户口。去年年底,厦门市公安局思明分局在大走访时,曾曾的母亲向民警诉说儿子的经历。公安局了解情况后,高度重视,要求辖区派出所民警立即着手收集有关证明曾曾身份的资料,给他恢复身份。但由于事情过去近20年,物是人非,公安部门的工作人员都换了好几任,调查9岁的曾曾的情况困难重重。
派出所安排了3名民警,一个负责到出入境及边检部门调查了1986年曾曾和母亲的出境记录,另外两个负责走访曾曾年幼时的老邻居向他们打听曾曾儿时的情况。为证明曾曾与其母亲的关系,民警还专门给两人作了DNA检测。
经过民警近三月的走访调查,收集了不下50份有关证明曾曾身份的材料,最后在公安局上级领导的支持下,今年2月20日,曾曾的身份得到了恢复。
想着这个月月底就能拿到身份证,曾曾一家人对民警感激不已。他们还表示,过段时间要去趟菲律宾,去感谢搭救曾曾的那位会说闽南话的老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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